Wuthering Heights

明日今日よりも好きになれる
杂食无节操

无责任随心翻——The Way We Get By 第一章1,2

HP同人Drop Dead Gorgeous的前传The Way We Get By,作者Maya,是pre-slash所以无CP有BG,正文最后是HD。

作者撤文多年,无授权,就暗搓搓地自娱自乐下。我这一点点翻译也是几年前做的了,连一章都没翻完ORZ,机缘巧合有GN(应该是GN吧,说错勿怪)想买安利,就发出来啦。

冰释前嫌(直译:凑合过日子【。)

第一章

“金斯莱·沙克尔打算谋杀我,”德拉科一边大步迈入厨房一边宣称,然后发现克拉布和高尔正倚着柜橱亲热。

 

他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两只胳膊抱着胸往墙上一靠:“完事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只不过会早夭于风华正茂,被我最好的朋友们残酷地抛弃。没事,别多想。”

 

“我们,呃,结束了。”克拉布说。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高尔正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盯着他。

 

“你昨晚没回来。”他严肃地说,“又没回来。”

 

“那是因为佩蒂尔姐妹派来了猫头鹰,昨晚我回家的时候,”德拉科告诉他,“她们说‘我们准备了冰冻果子露,我们需要你!’。我不得不去,你知道,我是个傲罗,不能对危难之中的公民置之不理。”

 

“熬夜工作不是什么好事,”高尔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德拉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他不是五岁,但一想到谁是家里做饭的,他决定保持安静,忧郁地陷在餐桌旁的椅子里和空前的绝望中。

 

五分钟过去后,似乎还是没有人意识到德拉科空前的绝望。他终于忍无可忍:“你们就不关心到底怎么了吗?”

 

“你说了,金斯莱·沙克尔打算谋杀你。”克拉布说,“他又要限制你的咖啡供应量了?”

 

“噢不,”德拉科用他戏剧性的声音说道,“比这可怕多了!他给我指派了个新搭档。”

 

“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上一个搭档把你甩了。”高尔边切菜边插话。

 

“詹金斯没有甩了我!!”德拉科很愤慨,“这是双方面的!至少基本上是的。反正他的大脑和大米布丁没什么区别。要是让我再忍那个白痴一秒钟我就可能放把火烧死他。”

 

“你的新搭档是谁?”哦克拉布这个一根筋的家伙。

 

一瞬间德拉科脑海中詹金斯的形象笼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

 

他甚至都没心情停顿一下以达到最好的效果,而仅仅用悲惨而痛苦的声音说道:“波特。”然后等着接下来爆炸性的效果。

 

“哦天哪,”高尔边说边四处寻觅着酱油。

 

“哦天哪?”德拉科不可置信地重复道,“哈利·波特!你们对这名字还有印象吧……”

 

“当然,上学的时候你每天都挂在嘴边。”克拉布说。

 

“我可没有,”德拉科高傲地对他说,“就算如此也是因为那个混蛋让人忍无可忍。而且他竟然毫无长进!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在办公室里大摇大摆就像以前在学校里招摇过市一样,后面跟着大群大群被舆论严重误导而且绝对视障的女人。她们觉得他与众不同,哈!他精神一如既往的不正常,脾气还是暴躁得无可救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们还在讨论波特吗?”高尔回头问。

德拉科冲他背后摆出一张恐吓的面孔。“他还喜欢高危的自杀性任务,”他富有说服力地补充道,“大概只是为了卖弄炫耀,那个大号饭桶。但这意味着我也得参与那些危险的任务!我会因公殉职的!!我希望金斯莱·沙克尔会为此感到愉快。”

 

“他可能会,如果他真打算谋杀你的话。”克拉布干巴巴地附和。

 

“等到哈利·波特害死我的那一天,你们将会为你们今天说的这些无情无义的话而感到后悔的。”德拉科阴郁地说道,身体向前伸展趴到桌上,把脑袋搁在胳膊里。

 

“今天我制定了一个用诱饵捕获海怪的计划,”他又开口说道,“但是沙克尔又用那种我好像疯了一样的眼神看我。他总是这样不可理喻,因为他身边只有格兰芬多的疯子和赫奇帕奇的白痴。我敢发誓我们办公室里曲别针都比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多——

 

“你的计划都棒极了,德拉科,”高尔安慰他,“我敢肯定这个也一样。”

 

德拉科从桌子上抬起头。“没错。”他说。“我们正在付诸实施。波特支持了我的计划。我得承认,这让我在某一刻萌生了不切实际的希望。我是说,在我意识到他很可能正计划着把我从码头上扔下去之前。”

 

“这……也不一定吧。”高尔说。

 

高尔是个乐观主义者。德拉科久久地盯着他,用眼神告诉高尔自己对于乐观的定义——愚蠢透顶。

 

“他支持我的计划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他可以向那个水下的怪物卖弄他的蛇佬腔,然后这就会让他成为伟大的救世英雄——再一次。”他用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一团糟,然后神情茫然地望向远方,用深沉的声音干巴巴地说:“啊,我是哈利·波特,我从来不想要什么关注,真的。不过顺便说一句,这个角度的我拍出来最帅。我已经够累的了,有这么多等着我垂青的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疯狂粉丝。你说什么,作为魁地奇队队长我当之无愧?哦宝贝,我就是魁地奇球队!”

 

高尔赞赏地说:“我实在是很怀念波特模仿秀,”他承认,“我特别喜欢这个。”

 

德拉科眼神尖酸地环顾整个厨房。他们一起在伦敦找房子的时候高尔就坚持要一个宽敞的厨房,而现在,八月的阳光洒满房间,一切都如此温暖美好。他想高尔大概不会介意他在餐桌上睡一觉。

 

克拉布拍了拍他萎靡不振的肩膀:“我保证他不会把你推下码头的,马尔福。”

 

“我打包票他没什么干不出来的!回忆一下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那次要命的泥巴袭击!那次疯狂的魁地奇场地袭击!!那次该死的浴室袭击!!!他是个疯子,克拉布,而且这是人身侵犯!我……我明白了克拉布,这是校园暴力!波特对我实施了校园暴力!”

 

克拉布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好像被逗笑了的声音:“不,他没有。”

 

“他有!”德拉科坚持道,因为这个新发现而容光焕发,眼睛闪闪发亮:“我深受其害!你知道,校园暴力贻害终生,克拉布,会让你长久地生活在恐惧之中。心理学研究发现表明——”

 

“如果他欺负了你,你也都欺负回来了。”克拉布说。

 

“很好。”德拉科怨毒地说。“非常好。你的一贯风格,无视我的曾经的辛酸苦痛。我才不在乎呢。”

 

“当他干掉黑魔王拯救世界的时候,我觉得也算弥补了一些。”高尔愉快地插话,“现在生活还不错,我觉得。”

 

“哦不,”德拉科对他说,“不不不,因为真相是,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和其他那些事没什么区别。”

 

克拉布不满地咕哝着走出厨房上了楼。高尔把一盘食物放在德拉科面前,徘徊了长达五分钟之久以掩饰他想立即跟着克拉布上楼的打算。

 

德拉科报复似的戳着他的食物,“我深受波特拯救世界之害。”他对高尔说,“真的。”

 

*

灰蒙蒙的清晨里,地平线处勾勒出布莱顿港的轮廓。码头上大约聚集了一百多人。一个关着海怪的巨大笼子浮在海上的某处。

 

德拉科走向码头,以一个成年人所能拥有的全部幼稚的狂热想象着前方终点处属于自己的断头台。他毫不留情地用手肘把所有挡路的人推到一边,终于挤出了黑压压的人群。沙克尔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而波特在一旁,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噢,当然,完全是他的风格。

 

“呃,”波特盯着他的鞋尖,玩着他那套忸怩窘迫的老把戏,做出一副“放过我吧”表情。“那个……”

 

在从鞋尖抬起眼睛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德拉科。

 

“马尔福是本次行动的总策划,”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可以给你做进一步的解释。”

 

“我——什么?”

波特冲他扬起嘴角,一丝残酷而愉悦的微笑。他边后退边把那个女记者推到德拉科的方向,英勇地把某人彻底扔进了狼堆。

 

“我,呃,早晨状态总是不太好。”德拉科说。

 

那个女记者看起来也不怎么高兴,她明显更希望采访波特。女人都这样。德拉科把这归咎于邪灵的介入,或者是波特当香水用的迷情剂。

 

“请问,波特先生的英勇无畏让您受到了怎样的触动?”最终,她妥协于现状,向德拉科问道。

 

“如你所见,我并不知道什么英勇无畏。”德拉科回答。“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波特先生不抓紧时间开始行动。”他冲着人群大声补充道,“那个笼子只能撑两个小时。大约。之后海怪又会开始袭击渔村,大概就没心情和我们聊天了。”

 

“我们在等你,马尔福!”波特厉声说,“你迟到了!”

 

对此他无话可说,但是他也没打算道歉,因为在波特嘴里“马尔福”就好像是各种侮辱的聚合体。此外,他总迟到是因为他讨厌这份工作;而现在,托波特的福,他痛恨这份工作。所以,你看,只要仔细想想,一切都是哈利·波特的错。

 

德拉科只是冷笑一声。“现在我来了。”

 

“很好。”波特脱掉了衬衫。

 

一声女人的尖叫让一向贯彻骑士精神的德拉科回过头,他发现那个记者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的嘴好干,”她屏住呼吸,喃喃自语着。

德拉科瞪着她。

 

她的羽毛笔开始在纸上潦草地书写,“噢马尔福先生您有没有发现他古铜色的背部是如此的丝滑而富有光泽?”

 

“没有!”德拉科惊恐地喊道。

 

波特扫视四周,丝毫没发现有女记者正处在性诱导型癫痫的发病危险之中。他解开皮带,而一种微弱的叹息声仿佛涟漪般在人群中扩散开去,好像风吹过麦田。

 

“马尔福,你到底下不下去?”他踢开鞋子,脱下的牛仔裤扔在码头地面上。

 

那个女记者尖叫着说了些什么,但其内容显然已经超越了人类理解范围。

 

“哦我的苍天……女人!”德拉科吼道。“矜持点!不好意思,波特,你说什么?去哪?”

 

波特跳入水中。

 

他从水面上冒出来时头发都湿嗒嗒地扣在头上,好像平滑黑亮的海豹皮。德拉科冲他喊:“你说去哪?下水去抓海怪?哦不,不不不,波特,我认为你并未完全理解我在本计划中的职责所在。我设计出了完美的策略,所以就不必涉足海怪出没的深海,以防我天才的大脑遭遇不测。”

 

波特又晃了晃脑袋。“我耳朵里进水了,”他说,“你说什么?”

 

“我不打算和你一起下去。”德拉科冲他大声说,“波特!学着像个男人一样独自战斗吧!”

 

波特乜斜着眼睛看向他,很显然,没了眼镜他看不大清楚,但这个近视眼的饭桶却在冲他冷笑。

 

“非常好。”他撇了撇嘴,“如果你害怕的话。”

 

“什么?”德拉科发现自己怒气冲冲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没——”

 

波特耸了耸湿淋淋的肩膀,然后转身迎着一个打过来的浪头钻入水中。德拉科能听到自己理智呼啸远去的声音,自卫的本能尖叫着发出警报。他冲着愈刮愈烈的海风吼道:“你等着!”

 

在波特的小型脱衣秀之后他认为人们不会太留意欣赏他脱衣服了——德拉科一直怀疑波特那身肌肉是类固醇的功效,而且他在药品说明上读到的名叫类固醇癫狂的副作用也可以解释波特在学校的很多行为——但他还是脱掉了鞋子,然后怒视着金斯莱·沙克尔。

 

“我希望在我的尸体沉入海底时你会良心有愧。”

 

“我大概不会特别愧疚。”沙克尔回答,继续安静地凝望着海天一线。

 

德拉科用饱含憎恶的目光狠狠谴责了这个无情的上司,然后转身跳入海中。水下就像他预料的一般冰冷彻骨,所有的感官都让他毛骨悚然。但他没时间抱怨,他得去追那个该死的说着“如果你害怕”这种鬼话的波特。闭上眼睛,他逆流而上浮出水面,却发现那人在自己身后很远的地方。

 

“喂!”他在海面吼道:“你在搞什么鬼?”

 

“你在胡说些什么?”波特吼回来,“我只是——我不太擅长游泳,可以了吧?该死的,”他咒骂着。

 

德拉科眯着眼睛向他张望。在剧烈的风浪中他需要时不时紧闭双眼,但他还是看出来波特说的是实话——那个白痴简直是在狗刨。

 

在海里狗刨。目标是一只海怪。

 

他疑惑了一瞬间,奇怪为什么昨天讨论计划时波特没提起他糟糕的游泳技术,但随即就反应过来:那人是个疯子,自高自大的饭桶;他大概觉得自己可以在需要时发挥出无限的水下潜能。

 

德拉科边咒骂着波特的愚蠢边钻入水中往回游去。游泳对他来说毫不费力,只要能够适应那刺骨的寒冷,以及无视被海水深处的怪物吞掉的极高可能性。

 

“过来,”他不耐烦地说,“胳膊搭上来。”

 

“不用!”波特断然回绝了德拉科的好意,他看起来既恼怒又惊讶,“我没事。”

 

“海怪,是一种法力高——强——的生物,”德拉科用哄孩子的口吻向他解释道,“笼子——看见那笼子没——关不了它们多长时间。如果海怪逃出来,它会吃掉我们俩。而我不想因为麻瓜没好好教自己孩子怎么游泳而被海怪吃掉!”

 

“大部分麻瓜会教。”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愤怒了,不过德拉科拽过他的胳膊把他挂在自己脖子上时他倒没有再拒绝,但这个白痴开始拼命把自己往海怪的方向拖。显然,他已经等不及要出风头了。

 

“别以为——”

 

“我不在乎!”德拉科吼道,一头扎进水里。谢天谢地,波特终于闭嘴了。德拉科带着他游了几下,然后浮上水面,“明白了没?这样容易多了,不是吗?现在我们就可以……”

 

然后德拉科终于近距离地看到了他们的目标物。

 

这只海怪体型巨大得让人心生恐惧。它洞穴一样的眼睛里写满了赤裸裸的饥饿,尖牙像柱子一样粗。它的身躯在狭小的笼子里大概对折了好几十次,只要一动,栅栏杆就嘎吱直响。

 

一瞬间德拉科确信这笼子撑不上两分钟,而这并不在他预计范围之内。

 

这种东西应该交给一个营,不,一整支军队来对付!

 

而现实是,现在只有他和波特两个人。而波特——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德拉科觉得自己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

 

“马尔福,你——没事吧?”波特问。

 

他不能在波特面前认输。绝对不可能。这样疯狂的执念似乎让毁灭性的恐惧感都不再重要。他恶狠狠地回答:

 

“当然没事!好得不得了!!”

 

 “呃,好吧。”波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注视着海怪。他张开嘴,发出长而缓慢的嘶嘶声。

 

声音在水中显得更加清晰,而波特的嘴几乎就在他耳边。德拉科不得不大口深呼吸试图平静下来,努力忽略脑海中渐渐浮现的那双黑暗中的红色眼睛。那不是……那不是他,不过是那个该死的哈利·波特。要是德拉科能听懂的话,他敢肯定他会听到这个吞吞吐吐的白痴正在用蛇佬腔说‘呃……’。

 

一回想起波特到底有多么的愚蠢烦人,德拉科觉得这样的熟悉感让他平静了不少。与此同时,他发现波特似乎把大部分的体重都靠在了他身上,而这混蛋那些用来招蜂引蝶的肌肉沉得要死。德拉科只好努力抓牢他。

 

正在这时,那只海怪开始说话了。德拉科的头发被这家伙热呼呼的气息彻底吹翻到脑后,鼻腔中充斥着一股烂鱼的腐败味道。

 

德拉科试图屏住呼吸,不去设想这怪物到底说了些什么,比如说“我要吃了你!把你的骨头咬得咯吱咯吱的啊哈哈哈!!!”然后波特回答“吃那个金发的吧,他有黑魔标记,比较好吃。”

 

过了一会,波特回过头来低声骂了句什么。“她中了夺魂咒,”他简略地解释道,“是多洛霍夫。”

 

“王八蛋。”德拉科说,“那个卑鄙小人,他根本没资格得到赦免。”

 

“他不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波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酷。

 

海怪又发出了嘶嘶的声音,这一次德拉科觉得他的嗅觉彻底罢工了。

 

“它又说了什么?”他用窒息的声音询问。

 

“是她,”波特心不在焉地回答,“就是说声谢谢。”

 

“哦天哪,”德拉科说,“我怎么会这么蠢!完全不用担心嘛,因为这是一只雌性海怪!她的鱼鳃正在冲着你卖弄风情地一张一翕‘噢哈利·波特我该怎么感谢你?我的英雄波特!’”

 

显而易见,波特正努力抑制着大笑的冲动,而德拉科对此感到十分愉快。

 

“少胡说。”波特回答,这让德拉科的愉快程度大打折扣。他开始考虑把波特扔在这儿任其淹死的可行性,但是码头上大量的目击证人和波特拉他垫背的可能性还是让他打消了念头。

 

上岸之后他们打算马上向金斯莱·沙克尔汇报情况,但那个女记者开始试图用某种复杂的舞蹈以阻止波特穿上衣服。德拉科对女人这种生物已经深深绝望了。

 

“不好意思,”波特挣扎着,“您能不能——让一下——我的衣服——”

 

“麻烦你快点,”德拉科拉长调子慢吞吞地说,“你知道,身穿湿衣服会导致不治之症。那无情的病魔正侵袭着我的肺部,随后我就会身患肺炎而死。”

 

“其实你脱了衣服下水不就可以了,”波特咕哝着,奋力地从翩跹的女记者脚下抢救自己的牛仔裤。

 

“波特,”德拉科用无辜的声音装出聊天的口气,“‘去死吧’用蛇佬腔怎么说?”

 

波特边整理着牛仔裤边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意,然后冲他发出嘶嘶声。

 

“……哦上帝……”女记者倒抽了口气。

 

德拉科试着模仿那种嘶嘶声,但波特摇了摇头。

 

“你基本上是在——用蛇佬腔对我打喷嚏。”他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

 

沙克尔走过来要求他们汇报情况时德拉科还在努力地练习嘶嘶声,但他不得不停下因为汇报工作这种事永远指望不上波特。不过事情总有好的一面;上司似乎对他们的表现还算满意:他们甚至被批准可以审问多洛霍夫。

 

“只要你不再试图对犯人使用吐真剂。”他对德拉科说,语气四平八稳。

 

“我没有!!”他激烈地抗议,“那不是吐真剂!不过是一个巧妙的计策,用心理战略让他招供!!”

 

“还有,只要你不再一拳把犯人揍趴下。”沙克尔对波特说。

 

“了解。”波特回答,既没肯定也没否定。这很狡猾,德拉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认可道。

 

那个女记者正疯狂地挤过来试图采访波特。与此同时,德拉科在码头上搜寻着凯蒂·贝尔的身影。

 

她不在这儿。

 

“看这儿!”他听到那个记者说,“这是我的地址,记得给我派猫头鹰!如果你需要一个——私人专访的话。日夜恭候。”

 

一等到人群开始向门钥匙移动,波特立马把那张纸条塞进了垃圾桶。

 

“这帮人,”他说,“为了专访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在他脸上寻找着一丝讽刺的迹象却无功而返,随即他就明白过来:毫无疑问,波特甚至连注意都没注意到。毕竟,自从十六岁以来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女人都是一副恶狼扑食的样子,他又有什么必要关心是不是有人在和他眉来眼去?显然他和布雷司·沙比尼一样,只要偶尔扫一眼,随便从痴迷的粉丝中挑一个出来就行了。那个幸运儿甚至都得感谢上天赐予她的恩典!

 

他眯起眼睛,盯着波特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为生活如此露骨的不公而感到无比愤慨。最起码沙比尼长相一流,修饰打扮的无可挑剔,德拉科愤愤不平地想;而且他还有媚娃血统。

 

波特呢,显然他只是靠名气。大概还有类固醇。

 

可能还得算上他加在香水里的迷情剂。

 

这些胡思乱想丝毫没有减轻德拉克的苦闷:一想到波特每晚都有大群热情奔放的性伴侣,而他自己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凯蒂·贝尔给他一个微笑。

TBC(serious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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